HILLer-

【余星柏 X 范佩清】孤舟


写在前文!!

● OOC预警!幼儿园文笔

● 第一次写文,很努力在贴合他们的语气和说话方式了

● 设定是Ruby被董应伟伤害的后续,建议配合电视桥段食用

● 萝卜青菜各有所爱,不喜欢不要骂我我很脆弱,祝大家观看愉快~
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 以下正文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 

      “搞什么,明明约好一起吃饭怎么不接电话。”余星柏挂断第三通无人接听的呼叫,起身去拿外套准备离开办公室。Ruby今天要解刨卜大山,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?她这个工作狂,遇到特别的case就什么都不顾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余星柏冷哼一声。确实,都忘了和他这个好朋友有约了。心里这么想,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去买了她最爱吃的章鱼烧,走进了法医中心。


        轻车熟路地进入她办公室,不出意料的没有人。余星柏轻轻皱了一下眉,把章鱼烧放在桌子上,转身去了殓房。


       “高智商罪犯的大脑是不是真的和普通人构造不太一样,让你那么沉迷其中,甚至都忘了要和我……”余星柏本想戏谑范佩清两句,然后再装出可怜的样子讨她的安慰,可话还没说完,就被映入眼帘的场景占据了大脑。


        范佩清一丝不挂地躺在解剖台上,殷红的血渍如同蜘蛛网一样攀布在她的四肢,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苍白,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。董应伟一动不动地趴在她身上,好似一具腐尸,要把她的生命全部吸走,带她一起下地狱。范佩清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,泪痕顺着脸颊蔓延至耳后,头发凌乱地散在身后,嘴巴被黑胶带严严封住。


        转头看见门口的余星柏,范佩清已经干涸的眼眶又溢满了泪水。似久旱逢甘露,枯木逢春,是希冀,是后盾,是他来了,她可以不怕了。

余星柏只愣了一秒,就迅速脱下外套,一边奔向范佩清一边说道:“没事没事,别怕,我来了。“他一把将董应伟推开,闭上眼用外套把范佩清裹上。


        范佩清压抑的情绪一瞬间找到了发泄口,如洪水般涌上心头。她伸手环住余星柏的腰,脸轻轻贴在他的身上,泪雨决堤。


       “没事了没事了,只划破了手脚,脸还是很美的……”余星柏尽量用轻松地语气安慰范佩清,眼神却逐渐阴骛。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今晚没有来,她会怎样度过这一夜。任由这个疯子伏在身上,不顾一直往外冒血的伤口吗?
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,余星柏又加重了抱着范佩清的力度,让她的脸紧紧贴着自己的腰,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,一只手轻轻地安抚着她光洁的后背。


        范佩清手臂的伤口因为拥抱的幅度再一次撕裂,猩红的血液不断涌出,狰狞地染红了余星柏的白衬衣,好似通向地狱的彼岸花,诱惑着他们共同沉沦。
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怀里人的哭声渐渐平息,余星柏轻声开口:“先简单包扎一下,然后去办公室换套衣服,我再带你去医院。”


       范佩清微微抽离余星柏的怀抱,点了点头。


       余星柏拿来纱布,用蘸好碘伏的棉球轻轻擦拭刀口边缘的血渍。一道,两道,三道…余星柏的手渐渐颤抖,以解剖刀的锋利程度划那么多刀口子,该有多疼。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将翻涌的情绪压住。


       “痛不痛?”


        范佩清摇摇头,泛白的指尖紧紧攥着身上余星柏的外套,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

       “痛就说出来,你又不是机器人。好了。”余星柏起身去放纱布,经过董应伟时,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如果不是怕破坏现场,他真的想揍他几拳。


        范佩清慢慢挪动身体准想要离开解剖台,脚掌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,她庆幸自己还活着,可下一秒,腿部传来的钻心的痛感让她险些跪倒在地。余星柏料到她会逞强,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下坠的身体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最了解你的人也是我,”余星柏边说边把范佩清打横抱起,“都这样了还能自己走?”


        范佩清没说话,低下头任由余星柏抱着。


        从殓房到办公室的路,她已经走过上万次,明明那么短的距离,此刻却像是有一生那么长。她贪恋地希望,这一瞬便是永恒。余光里,她瞥见余星柏清晰的下颚线和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,不由地想,这是我们第一次靠那么近吧?最好的朋友,听起来亲密无间,其实却是一张网,隔断了密密麻麻的情绪,还有无法言说的情感。


      “看够了没呀,我知道英雄救美很帅,也不用这时候犯花痴吧?”


    “谁看你了。“范佩清转过头,耳尖染上粉晕。


      余星柏笑笑,眼底闪过一丝落寞。


      背负在他们身上的代名词有太多,知己,搭档,朋友,Soulmate,唯独没有爱人。他可以把后背敞亮地露给她,却不能把心掏给她看。他们之间,连拥抱都是从死亡手中骗取的,又怎能十指相扣,共赴沉沦。


      余星柏把范佩清轻轻放在椅子上,从衣柜里那好衣服递给她。


     “你有事就叫我,我打电话给井Sir通知他来处理现场,嗯?”


      “好……余星柏。”


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余星柏停下脚步,转身看她。


  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


      “干嘛,搞那么煽情干什么。快点换衣服啦,门口等你。”


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
      关上门,余星柏勾起嘴角。


      “喂,井Sir,董应伟死在法医中心,他应该是想要活剖佩清,被佩清反击了。嗯,她没事,但是被那个疯子划伤了手脚。你通知唐心带人过来取证,我带Ruby去医院。嗯,晚点见。另外,我替她请一个月病假,顺便我也休假。OK,谢谢啦。”


       挂断电话,余星柏转头看办公室里换好衣服的她,明明已经疼的脸色苍白,却一声不吭。纱布又被血色染红,狰狞又醒目。全世界只有他懂,她坚强外壳下脆弱的灵魂,就像泛泛海洋上的一叶孤舟,他也是一叶孤舟,就在她旁边并行。他迷失方向的时候,她拉着他驶向正确的航道;她孤立无援的时候,他做她的后盾。


      做一辈子好朋友又何妨,余星柏想,我们的名字永远挂钩,你的脆弱只在我面前展露,我们藕断丝连,就算敲碎骨头,我们的血脉经络也相连着。我拼命忍住不去拥抱你,可爱意早已融进我看向你的每个眼神里。只是,你不知道罢了。你知道吗?


      希望下辈子,我们别做朋友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 End 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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